见第一面时,就确认自己对这个怪里怪气的【女人】有兴趣,周身的“气”十分奇特,不管是服饰还是气质都跟这个世界充满了格格不入,少见的黑发黑瞳衬着细腻白皙的肌肤,显得有些妖娆,圆乎乎的身子抱起来却是意外的柔软。
第一次感觉抱【女人】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果断顺从了自己的欲望,把她带了回来。
应该是个人类,可是刚刚她全身心拒绝自己的时候迸发出来的莫名的力量让自己多少有些难以接近,奇怪而又有趣。
毕咚从崩溃状态下彻底恢复平静不知过去多少时间,刚要坐起来时肚子发出了并不好听的声音,一股热气冲出头顶,红着脸不敢看坐在床边的贝利亚特,不意外的听到了很清楚的笑声,有点恼怒的瞪向很明显在笑的男人,“我饿了!”
看男人还是在笑,毕咚干脆破罐子破摔,指指自己的嘴,又指指肚子,“贝利亚特是么,我饿了,要吃东西!”贝利亚特却是一副没有明白的表情,顺手摸上了毕咚的肚子,“(肚子怎么了?)”
毕咚吓了一跳的就要拍开贝利亚特在自己肚子上按来按去的手,却被抓住双手拖近,被迫对上那对没有任何温度的金眸,“(成为我的所有物便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见面前的女人还是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嘴角弯出一抹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容,咬破自己的嘴唇印上错愕的红唇,咬了下去【以吾血为引,以吾灵魂为契,藉由吾血的联系将眼前生灵的魂和血肉奉上,成为吾之物,签订终生契】,嘴唇上的疼痛伴随着一阵晕眩让毕咚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不祥的预感。
如同中世纪一般的电影场景此刻自己却真真切切的体会着,熙熙攘攘的人穿梭于身边,共同的反应是以一种非常新奇的眼光扫视毕咚,要不是手中抓着衣袖的男人那低气压般的存在,自己肯定会被当成新鲜玩意来观赏。
拉了拉有点紧束的胸口,这个地方不管是建筑还是衣服样式都偏向于自己曾经感兴趣的那个西欧黑暗时代,可是人民的生活却天差地远的幸福明朗,语言的不通让毕咚很是扼腕,弄不清这究竟是穿越到中世纪还是说别的什么空间,瞟了眼面无表情的贝利亚特,毕咚再次叹了口气,寄人篱下不得不看人脸色啊。
时间倒回昨天下午,错愕中毕咚被贝利亚特喂下一口血,满嘴的铁腥气让极饿状态下的毕咚干呕起来,推开贝利亚特趴在床边不断反胃,“你为什么要给我喝这个,血这玩意又不能管饱,你是不是有病啊!”
男人温凉的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脊背,毕咚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不解的抬头看向嘴边还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的男人,“(在我对你还没失去兴趣前,你是我的所有物。)”毕咚皱眉,这鸡同鸭讲的状况真让人讨厌,眼前的男人还是个变态,略坑爹。
头埋在床单中的毕咚并没有看到贝利亚特的起身离去,直到他把食物放到自己面前时,毕咚才用如获至宝的眼神对贝利亚特表示了真诚的感谢,入口带着特有香甜气息的面包让毕咚热泪盈眶,抗议的胃终于安静下来,男人的再次离去并没有打扰毕咚的好胃口,找到自己的鞋子趿上,还是到这里前自己的那一身黑裤子白衬衣,经由不知睡了多久的一躺变得皱巴巴的,端着食物托盘坐进屋中的柔软长椅上,叹了口气的继续吃,思绪却是渐渐地飘远。
总感觉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
人生在世二十四年,毕咚因为某些过于中二的原因过的略悲剧,不仅仅是自己奇葩的名字,还有那说出来只会被当成精神病一般存在的灵异体质,早就过世的父亲说过他的祖上出过几代相师,这个听起来不靠谱的身份导致了这个家族中历代总是时不时的出几个过于敏感的人,说好听叫“灵异体质”,说不好听叫“神经有问题”。自打记事起,父母就一直在叮嘱毕咚【不要乱说话】。
中二至极。
天生的可以【驱除妖邪】的能力,跟现实社会多么的不搭调,可是却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个能力让毕咚的父亲早早的离开人世,母亲也受了牵连的在自己上大学的第三年的时候撒手人寰,毕咚觉得命运真的是很会捉弄人。就这么早早地尝到了“人情冷暖”和“世态炎凉”。
推门声让毕咚回过神,看着进来的男人手里拿着几套衣裙,可以称之为美艳的脸庞面无表情,冷冽的生人勿近气质,金色的竖瞳冰冷的看向自己,毕咚很是识相的起身接过衣服,贝利亚特挑眉,显示出一副意外的样子。
“(换掉你现在穿的衣服!)”随即皱起眉,想起这个女人听不懂自己说的话,便直接扯过毕咚伸手去解她的衬衣扣子,毕咚吓了一跳的丢掉衣服抓住胸前的手,“你要做什么?”贝利亚特扣住毕咚的腰,没有理会怀里女人的抗拒,继续手上的动作,“你到底要做什么!”略带惊慌的软柔嗓音让贝利亚特心情转好,只是苦恼听不懂,把毕咚的双手扣在身后,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扣子,细腻光滑的肌肤一点一点的裸露出来,胸前的柔软不知裹在什么东西里显得更坚挺丰满,随着怀里人的挣扎晃起微波,左胸上的花纹让贝利亚特不由自主的俯身向前,“变态啊!”毕咚简直要气炸了。
微凉的手停留在毕咚抬起的腿弯处,贝利亚特抬头,怀中的女人气急败坏的神情很好的取悦了自己,因为愤怒而发亮的黑眸仿佛带着魔力,熠熠生辉毫不退缩的瞪视着自己,贝利亚特突然放开手,毕咚反应不过来的失去支持跌倒在地上,“(我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好东西呢!)”手忙脚乱的拢起衣服,戒备的看向蹲下来的男人,原本就低沉的嗓音中此刻掺杂了沙哑,渗进耳畔。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直到贝利亚特随手挑了件连衣裙放在自己面前,才明白他刚刚是要做什么,涨红了脸的毕咚拒绝了他接下来的动作,拿着衣服去了洗盥间,脚软的靠在门板后,心如擂鼓,滑落在地上时脸埋进双手里,努力让自己颤抖的身子平静下来,一定要尽快远离这个男人,离开这个世界!
惊讶贝利亚特拿回来的衣服居然很适合自己,顺利套上的连身裙让毕咚怔愣了片刻,藏蓝色和白色的搭配的长裙恰到好处,裙摆长至脚踝,腰背处系带的设计很好的修出腰身,只是自己一个人系不起来。在穿袖子时瞄到左胸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黑色线条勾勒出的花朵样式的印记,在白嫩的肌肤映衬下,极其扎眼。
什么时候出现的?
顾不得去弄后背的带子,毕咚用布巾沾了水擦拭,弄了好一会也没见消失,看着红了一片的胸脯,突然间想起外面那个男人给自己喝的那口血。【某种咒术?】
毕咚拉开洗盥室的门,气冲冲的走到贝利亚特面前,伸手揪起他的衣领,“你对我做了什么?”贝利亚特放下书本,无辜的看向毕咚,“(衣服看起来挺合身。)”毕咚十分痛恨目前这种沟通不能的状况,骂人人家又听不懂,放弃了的打算继续回去跟身后的带子奋斗,却被一把拉到男人腿上,腰间多出一只手,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毕咚,丝毫没有在意她的双手的推拒。另一只手拉低她的领口,露出左胸的花纹,满意的用手摩擦着,微凉的指温让毕咚噎了一下。
又一次被轻薄的屈辱感席卷上来,奋力的挣扎却换来贝利亚特越来越有力的禁锢,男人的力气都这么大么?还是说因为眼前的人特别?
被紧紧箍在男人的怀里,他碰触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听他低喃了句模模糊糊的话语,毕咚肯定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做过什么,却又弄不明白搞不清楚。这是何等让人无语的事实!
挣扎扭动了了半天却徒劳无功,筋疲力尽的毕咚由着贝利亚特给自己系上背后的带子,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很是无奈,温热的气息时不时扫过脖颈,麻了半边身体,闹不清这个人在想什么对自己抱有什么目的,只能确定一件事,就是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会跟他纠缠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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